贺兰梓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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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双萨,一篇索爹妞扎班萨


脑洞一,弗班双萨,是很莫名其妙的AU:

弗朗切斯科颓然跪倒。

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他的小腿腿骨,疼得钻心,他低头,看清了那是一把枪,枪的握把处,是他三年来最亲密的、自他加入战场后始终陪伴他左右的朋友那已经僵硬发青的手臂。

弗朗切斯科的手指神经质地颤动了一下,终究还是垂在身侧,没有徒劳地去确认对方是否死亡。

他抬起头,睁着视线茫然的左眼,环顾自己所处的这片战场,夹杂着尸体腐臭味道的血液蜿蜒汇聚,从他身前流过,整个阵地正剩下他这最后一个幸存者,安静得像是坟墓,或者说,他本就置身于坟墓之中。

心理的崩溃到来得理所应当却不动声色,弗朗切斯科瞪大了眼睛,脸上却没有表情,他的嘴唇刚开始颤抖,又被自己紧紧抿住,若不是眼底黯淡到没有一点生气,若不是他的右眼被溅着泥土的纱布层层包住,几乎分不出他的神情与曾经贵族宴会上神情骄矜的萨列里家长子有何不同。

弗朗切斯科听到了敌人围过来的声音。

属于理智的最后一丝弦断了,极致的绝望催生出浓烈的自毁欲,他褐色的瞳孔颜色加深,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在其中交织,终于,表面的平静遮不住眼底的崩溃与疯狂。

他抬起手,一把精致的、雕刻着萨列里家族徽章的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左眼睁得发酸,却干涸的没有泪流出来,右眼上的纱布反而从不知何时起,渐渐被血液浸透,他苍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然后摁上了扳机。

在即将扣动的那一刻,他脑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男孩特有的、细弱的、如同幼猫一样的哭声。

那是安东尼奥的哭声。

弗朗切斯科的手腕一颤,他千钧一发的改变了动作,用手指拨动手枪的转轮。

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他决定与自己豪赌一场。

转轮停下的瞬间,弗朗切斯科闭上了眼睛,他没有一丝犹豫地扣下扳机,接连五次。

枪声没有响起,他还活着。

弗朗切斯科松开手指,左轮手枪砸落在地上,而他抬手,抓住了右眼上包裹的纱布。

那只眼睛受了伤,早就瞎了,在这场战争中他失去了太多,包括自己的一只眼睛。

但还有人在等他。

所以他决定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


脑洞二,索爹妞扎班萨:

沃夫冈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前一天他拜托萨列里帮忙找的乐谱已经放在自己床头,他拿着乐谱冲下楼,对着餐厅的方向笑容灿烂:“谢谢!”

然后他才看清餐厅中的具体情况,他的笑容有些顿住,眉头微微挑起,玩味地偏了偏头,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做过的某件在维也纳成为逸闻的趣事,又重新笑起来,加了一句:“daddy~”

“咳咳咳!”餐桌上的另一个人,列奥波德,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沃夫冈愉悦地笑了笑,步伐很轻快地走到餐桌旁拉开座椅,扭身滑进去坐下,然后他看着列奥波德的方向,像是之前发生的一切完全与自己无关般,关切地问:“daddy?您怎么了?”

列奥波德没有说话,他看着沃夫冈,眯了眯眼静。

沃夫冈顿时收敛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拿起了刀叉,表现出了与性格高度不符的乖巧。

而萨列里,自方才起就像一只没睡饱的猫一样半眯着眼睛的萨列里,突然看向列奥波德,他抬起手,要求道:“帮我拿一下糖,谢谢。”

说完,他看了看沃夫冈,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用自己还没彻底清醒的大脑得出了结论,接了声:“daddy?”

(是糖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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